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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把你放出来?你不是物质组成的,而是数码组成的!我能把说话的声音从嘴里释放出来吗?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蠢话!你还是快点继续说解决难题的事吧!

所以善可能会生恶!自然是多么诡计多端、善变不定啊!”特鲁勒怒气冲冲地喊道,“我宣布,我要向自然宣战!克拉帕乌丘斯,你走吧,你现在看到的我是一个失败者,但这只是暂时的,一场战役说明不了什么,也无法判断这场大战最后谁胜谁负!”

但是在接下来的一千六百年中,他除了“我存在”这个概念之外,什么都没想出来。只有当大雨拍打在他身上、冰雹砸到他头上时,他的熵才会增长,但是在一千五百二十年后,一只惊恐的小鸟在垃圾桶上方飞翔,有只猛兽一直在后面追它,它为了加速就把身上背着的重物丢了下来,一不小心就砸在了马伊马什的脑门上,唤醒了他的思想。马伊马什打了个喷嚏,对自己说:“我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是毫无争议和疑问的。然而问题在于,这个说‘我存在’的人又是谁呢?我应该去哪儿寻找答案呢?有了!如果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任何事物存在,我就可以进行对比了!但是问题又来了,这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所以只有我存在,我自己就是一切,赤裸裸、孤零零的一切,因为我能够思考和渴望,但是我又是谁呢?是用来思考的空地吗?”

‘当然,你说得没错!但是也请你注意,那里现在住着将近七百万忏悔者,他们一生不止一次蹂躏着自己的天性,就是为了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将他人从亡灵之神的恶口中救赎;而我就在这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向他们讲清楚,他们穷尽一生所做的努力都是徒劳,他们所经历的磨难都是浪费生命,这么做难道不残忍吗?的确,科学一定会取代迷信,然而实现是一个过程,需要时间。

两位对龙学也很有建树的大师开始了非常专业的讨论,不过普通人完全听不懂他们的讨论内容,他们说的都是非常专业的词汇,听起来简直像天书一样,比如“龙计数器”“无尾生物转化”“龙行动弱化”“龙的衍射与散射”“硬龙”“软龙”“处于唤醒期的龙”“巴则利斯克的非连续电磁波谱”“非理性范围内具有强烈负面情感龙的毁灭”等等。

所有的计量单位将喘息和呻吟紧紧相连,
变成跳跃的旋转群,令正负数不再孤单,
无论是瀑布模型,还是螺旋模型,
深情凝望就如同天雷勾了地火!
你是超限数,力量无边,无可比拟,
你是神通广大的联络,是洁白无瑕的坐标,
若能与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相恋,
我愿把克里斯托费尔符号和斯托克斯定理永生遗忘!

胆小的机器控制大师可以在非常规矩阵中看到极值,
可以在午后氤氲中计算机器所需的积分方程,
却无法知晓,爱情究竟是否已经降临。
离我远点,离我远点,从早到晚我眼前都是拉普拉斯数子,
从黑夜到黎明,又是单位向量将我层层包围,
原像啊,请靠近我,请靠近我,
因为只有将你缩小才能让我等到将挚爱拥于怀中的时刻!

这位国王最伟大的改革就是叛国罪国有化。由于邻国总是派来很多间谍,这位君王就成立了一个“情报出售部”,这个部门中的皇家情报出售大臣通过自己的属下将一些国家机密按照一定的价格卖给那些敌国的密探。一般来说,密探们只会买那种过时的信息,因为这种信息比较便宜,他们在花自己钱的时候也得精打细算。

ROADSIDERS' weekly的订户当中,有许多人旅行经历比我丰富、精通各个领域,但大多数人都为了一天又一天的生活汲汲营营。看到什么觉得很有趣也不能告诉自己“那明天就去看看吧”。有感兴趣的人也不至于想特地向他搭话。我只是收下名目为订阅费用的钱,代替大家去完成这些事情罢了。

说到底,反对盗版的,就只有不担心盗版也可以的有钱作家。因此我认为,网络、自扫、自费出版体系、新诞生的技术或媒体基本上是穷人的武器。因为有钱人不需要任何变化。

我是记者,不是艺术家。记者的工作是持续待在最前线。战争的最前线不是总统办公室,而是遍布泥泞的大地,同样地,艺术的最前线不是美术馆或美术大学,而是天才与废渣、真实与虚张混杂的街头。

这些职人在封闭的世界里,忘我地进行只属于自己的创作。看到他们,我就想起几年前得知的“死刑犯的绘画”。

日本的死刑制度非常残酷,到了执行日早晨才会告知受刑人。有时候他们会一等再等,等上好几年、好几十年。我认为这些时日本身就是一种虐待,可是却有人在行刑日早晨前往绞刑场时,还担心绳子会被沾上污垢或汗水。

拥有几本读一百次也不会腻的书,比大量阅读重要太多了。对于想当电影导演的人而言,道理也类似吧。嫌睡觉浪费时间看个几千部片——这种行为对电影评论而言是很重要的,但对创作者来说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后者应该要找出看一百遍也会感动的电影,一看再看,把它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这应该比看一大堆片还要重要许多;音乐家、画家面临的也是同样的情况。以前的作文课本经常阐述抄写的重要性,我想这对编辑而言同样是有道理的。

在这个小花园里,有的猫栖息在柱头和栏杆上,有些猫躺在花坛的枯树叶上,还有些猫攀在树干和屋檐上,它们或四腿静立、尾巴伸得就跟个问号似的,或坐在那里舔洗自己的口鼻部,这里面有虎斑猫、黑猫、白猫、三花猫、叙利亚大理石猫、土耳其安哥拉猫、波斯猫、家猫、野猫、香喷喷的猫,还有长着癣疮的猫。马可瓦尔多明白自己终于来到了猫王国的中心,来到它们的秘密之岛了。他一激动,差点儿都忘了自己是来捉鱼的。

胖女人和一些先生仰面浮在水面上,姑娘们穿着比基尼,小混混们互相厮打着。河里还有充气垫、球、救生圈、汽车轮胎、划艇、带桨的船、有桅杆的小船、橡皮艇、汽艇、救生艇、划船协会的快艇,拖着三层刺网的渔民,举着钓鱼线的渔民,撑着伞的老太太,戴着草帽的大姑娘,狗,狗,还是狗,从迷你贵宾犬到圣伯纳犬,就这样,整条河里连一厘米深的水都看不到。马可瓦尔多就这么飞着,不确定自己是会摔在充气垫上,还是会落在什么臃肿贵妇人的怀中,但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掉下去的时候他肯定不会沾上一滴水。

当马可瓦尔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院子里全空了,连一片雪花都见不着了。在马可瓦尔多看来,院子又呈现出了原来的模样:灰秃秃的墙,仓库里的箱子,各种东西又像往常那样棱是棱角是角的,充满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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