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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论》有说:瘟疫之年,天地混浊,节气无常,伤及内脏,易感瘟疫。不知道正确么。

美国最高法院法官波特在1964年定义色情时所说的话:“我看到就知道了。”

生物体会表现出如下特征:运动(movement)、呼吸(respiration)、应激反应(sensitivity)、生长(growth)、繁殖(reproduction)、排泄(excretion)和吸收营养(nutrition)。

盖伦(129—约200),古罗马医师、自然科学家。他基本继承了从希波克拉底以来希腊医学的唯物主义传统,但对肌体内进行的各种无法解释的过程,他将其归结为非物质力量的作用,如宗教神秘论、信仰梦兆等。

18世纪的法国贵族兼科学家安托万·拉瓦锡(Antonie Lavoisier),他是近代化学的创始人之一。不幸的是——对他来说很不幸,对整个科学界来说也很不幸——他兼职收税员的身份让他在1794年5月的法国大革命中掉了脑袋。袋鼠法庭[2]的法官判处他时说:“共和国不需要学者和化学家。”

这种想法被称为“活力论”,最早可追溯到古代思想家亚里士多德和盖伦(Galen)[1],甚至可能更久远。即便是最具理性、最讲求科学的人,也很难彻底抛弃这种思维方式。假如你见过一个人如何死去,就会明白那看起来真的很像不可名状的生命火花突然熄灭了。

人到中年,也不敢花太多,取悦自己有时候一本书,一瓶威士忌便足矣

“基于对宪政主义原则、法治、民主责任制以及人人生而平等的信条”来构建“我们”。换言之,“一”是“多”的前提,“多”是“一”的后果。

一只老旧的玩具熊或一件破烂毯子怎么能够如此安抚人心?对此深深着迷的我阅读了更多研究,发现其中的奥秘在于所谓的“本质主义”(essentialism)。该理念认为物体不仅仅具有物理特性,同时也具有内在情感属性。比如婚戒,我们看重的不是戒指,而是其所代表的含义。对我来说,“纳努”意味着童真、安慰和治疗。

每个孩子基本都有这样一条小毯子。布料舒适,触感如丝,用它轻抚鼻子、嘴巴、脸颊和手臂,柔软可亲,抚慰人心。

神经学家大卫·伊格曼(David Eagleman)认为,对熟悉事物的依赖程度会影响到我们如何看待时间的流逝:对世界越熟悉,大脑写入的信息就越少,时间似乎就过得越快。

作为人类,我们受理性、爱与认可这三种基本情感所支配。衡量自己对任何事物所附加的情感,从而轻松十倍地控制对某一事物的期望。

“我不这么觉得。”藤丸说,“你曾经说过,植物生活在没有爱的世界里,所以自己也不会和任何人交往,要全身心地投入植物的研究上。”

周末的地铁,感觉是另一种地铁…

原来如此,确实是好好地动脑筋设计过。那么被拿掉的抽屉又在哪儿呢?藤丸环顾房间,只见显微镜室幽暗的一角,空空的抽屉随意地堆叠在一起。

以前不懂鲁迅,现在再看满眼泪花。——鲁迅先生都写过哪些一针见血的话?

1.
从来如此,便对么?
——《狂人日记》

2.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野草》题辞

3.
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
——《且介亭杂文附集》

4.
人必生活著,爱才有所附丽。
——《伤逝》

地铁,拥挤到把陌生人的距离压缩到情侣间的距离。

我迫不及待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如饥似渴地开始追求知识。但头两部百科全书就让我腹痛如绞。威兰警告我不要往脑袋里塞太多东西:头脑的容量毕竟不是无限的!幸亏我们还有清洗头脑的药物,比如删毁素和遗忘醇。你可以用这些药物来卸下无用的智力包袱或不愉快的记忆。我在街角的精神药物杂货店里还看到了弗洛伊德剂、病态醇、困境偶酰,还有最新的酰胺类药物,在广告中大肆宣传的拟真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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