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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生活在客观世界中,而是生活在思想家为我们打造的思想世界中。”

他们发现了欧氏几何的第一性原理,即平直空间的隐含假设;然后,他们从逻辑的角度构想出一个非平直的空间,推翻了欧氏几何的系统;最后,在非平直空间的基石假设上,他们以逻辑思考的方式开创了各自的新系统。

“身为人类,我们不可能脱离想象所建构出的秩序。每一次我们以为自己打破了监狱的高墙、迈向自由的地方,其实只是到了另一间更大的监狱,把活动范围稍稍加以扩大。”

当代西方最有影响的哲学家之一卡尔·波普尔(Karl Popper)则提出了一种更加直接的说法,“任何时候,我们都是被关进自己认知框架的囚徒”。

早在2300年前,亚里士多德认为,在每一系统的探索中,存在第一原理,它是一个最基本的命题或假设,不能被省略或删除,也不能被违反。这里的“第一原理”[5],就是我们所说的第一性原理。

简单来讲,亚里士多德认为,从一件事物推导出另一件事物,中间存在一个必然的导出,而这个导出的过程就是所谓的逻辑。根据这种认知,亚里士多德创造了演绎法中的经典句式,即我们常见的三段论。

《瘟疫论》有说:瘟疫之年,天地混浊,节气无常,伤及内脏,易感瘟疫。不知道正确么。

美国最高法院法官波特在1964年定义色情时所说的话:“我看到就知道了。”

生物体会表现出如下特征:运动(movement)、呼吸(respiration)、应激反应(sensitivity)、生长(growth)、繁殖(reproduction)、排泄(excretion)和吸收营养(nutrition)。

盖伦(129—约200),古罗马医师、自然科学家。他基本继承了从希波克拉底以来希腊医学的唯物主义传统,但对肌体内进行的各种无法解释的过程,他将其归结为非物质力量的作用,如宗教神秘论、信仰梦兆等。

18世纪的法国贵族兼科学家安托万·拉瓦锡(Antonie Lavoisier),他是近代化学的创始人之一。不幸的是——对他来说很不幸,对整个科学界来说也很不幸——他兼职收税员的身份让他在1794年5月的法国大革命中掉了脑袋。袋鼠法庭[2]的法官判处他时说:“共和国不需要学者和化学家。”

这种想法被称为“活力论”,最早可追溯到古代思想家亚里士多德和盖伦(Galen)[1],甚至可能更久远。即便是最具理性、最讲求科学的人,也很难彻底抛弃这种思维方式。假如你见过一个人如何死去,就会明白那看起来真的很像不可名状的生命火花突然熄灭了。

人到中年,也不敢花太多,取悦自己有时候一本书,一瓶威士忌便足矣

“基于对宪政主义原则、法治、民主责任制以及人人生而平等的信条”来构建“我们”。换言之,“一”是“多”的前提,“多”是“一”的后果。

一只老旧的玩具熊或一件破烂毯子怎么能够如此安抚人心?对此深深着迷的我阅读了更多研究,发现其中的奥秘在于所谓的“本质主义”(essentialism)。该理念认为物体不仅仅具有物理特性,同时也具有内在情感属性。比如婚戒,我们看重的不是戒指,而是其所代表的含义。对我来说,“纳努”意味着童真、安慰和治疗。

每个孩子基本都有这样一条小毯子。布料舒适,触感如丝,用它轻抚鼻子、嘴巴、脸颊和手臂,柔软可亲,抚慰人心。

神经学家大卫·伊格曼(David Eagleman)认为,对熟悉事物的依赖程度会影响到我们如何看待时间的流逝:对世界越熟悉,大脑写入的信息就越少,时间似乎就过得越快。

作为人类,我们受理性、爱与认可这三种基本情感所支配。衡量自己对任何事物所附加的情感,从而轻松十倍地控制对某一事物的期望。

“我不这么觉得。”藤丸说,“你曾经说过,植物生活在没有爱的世界里,所以自己也不会和任何人交往,要全身心地投入植物的研究上。”

周末的地铁,感觉是另一种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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