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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情不自禁又开始鼓掌。在不息的掌声中,或许凭借常年偷懒成性而养成的最后一丝清醒神智,我看到了我们死去的老板,他以某种似人非人的形态在场,依靠在他昔日的好友、活着的老板身边,他驱使伙伴走过来握住优秀员工的手,控制中年秘书站在旁边督场,也控制着我们全部的人,叫我们鼓掌激动。这人在去世后,永不消散的工作热忱使他留下了,做众人的主宰者。我们如今都是工作狂,是为他舞蹈的卡伦女孩。

他们的穿着比我们部门的人要正式,西装裹着的身体有的肥胖,有的消瘦,共同点是每个人脸色都奇差无比,却又神采奕奕,仿佛死人被叫醒劳动,而且他们不知道自己死了,还很认真。

在90年代,你能看到自由派和新左派的交锋,那时秦晖和温铁军、汪晖的辩论震动舆论,不同的思想流派在辩论场上彼此交锋,双方在对抗中交换意见,改正缺点,最终达成共识。那时的自由派和新左派,虽然观点差距颇大,但都同意赋予对方说话的自由,并在保障劳动者权益上有着高度的共识,虽然路径不同,但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

拥挤的月台上,人们像是被手扶梯吸了过去似的,在手扶梯前自动排队,一一被运送上去。就像散落四处的无数词汇,在编辑的努力之下被分类,标注关联性,最后整齐地收录在每一页。

朝阳在群山之上冉冉升起,轻雾般的三角形的顶端,向着摩根疾驰而来,他却没有觉察出这种运动。时间仿佛已经停滞,他一生中难得有几次像现在这样忘记了正在逝去的时间。永恒时间的阴影投射在他的心灵中,如同山影映照在黎明的云雾之上。

以自己的愿景为真理是唯心主义的,是与辩证唯物主义背道而驰的,也是注定会失败的。

迎娶年仅十岁的玛瑞娜里妮·戴维,两人育有五名子女,两名早夭。一八八四年因需打理家长,泰戈尔离开城市到了乡间。

我的宗教存在于对至高无上者的追随途中,存在于人类普世的精神里,也存在于每一个人身上。这是我在希伯特讲座的演说主题:人的宗教。

只要是被普罗大众接受的真理,在本质上必定是人的真理。如果仅是被个体理解并接受的,恐怕还没办法被称为真理——至少不能被视为科学,它只是人类的思考器官想出来的一个结果。比如印度哲学体系中的绝对真理,换成别的知识体系的接受者,就无法被理解,也无法用言语表达清楚,这样的真理就不属于科学。眼下我们讨论的真理,是一种表象,它对人的心智而言为真,因此必然是人的真理,也许我们可以叫它幻觉(maya)。

在梵语中,“鸟”据说有两次生命,一次是从卵中破壳而出独立生活;一次是翱翔于蓝天之际拥有自由。

自然为了体现其生物性,会想办法让我们忘记死亡,用来坚定我们对生命的信念。但是,我们的肉体仍然不可避免地走向消亡,甚至连我们苦心经营的环境,都可能在某一刻离我们而去。不可一世的帝国在灯火阑珊处慢慢淡出世界的舞台,昔日的繁华盛景走到尽头,化为乌有。这些场景一次又一次上演,我们在历史书中看过无数回了。

灵魂的莲花从未停止绽放,它盛开了一个又一个世纪,我无法离开它,你也一样。
它的花瓣合了又开,永不止息,它的蜜如此甜美,你会像蜜蜂那样着迷。
你离不开它,而我和自由,也不复存在。

想凭借扼住别人的脖子来获取自由,是不可能的。只有放下自我,修炼内心,才能达到自由之境。那些束缚对于内在自我有无形的控制力,表面上不容易察觉,但足以将我们的心智蒙蔽,将我们的视野遮挡,让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

老子曾言:“有德司契,无德司彻。”

科学主张用头脑探索浩瀚的未知世界,宗教则希望我们用灵魂去体会世界深处的永恒,人的艺术本能又促使人性在表象世界里呈现,那是与人类的内在真实和谐共存的现实。

人的现实性就是动物性,动物只被允许在有限的时间范畴内活动。

炽热的事物,
皆因我的存在而存在。
下面这首诗再一次提到诗人眼中的永恒之人。跟吠陀赞美诗提到的“那个人”一样,永恒之人既从他的心中来,也是太阳的中心:
我曾见过这景象,
它自我而出,
倒映出我的模样。
印度有一个备受推崇的活动,它倡导让心智全然空白,无思无想,使自我彻底融入一个不具备任何特性或定义的情境中。倡导者认为,这是思想最清明的状态,除了感受情绪,人绝无任何别的目的或企图,这是瑜伽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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