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的法国贵族兼科学家安托万·拉瓦锡(Antonie Lavoisier),他是近代化学的创始人之一。不幸的是——对他来说很不幸,对整个科学界来说也很不幸——他兼职收税员的身份让他在1794年5月的法国大革命中掉了脑袋。袋鼠法庭[2]的法官判处他时说:“共和国不需要学者和化学家。”
这种想法被称为“活力论”,最早可追溯到古代思想家亚里士多德和盖伦(Galen)[1],甚至可能更久远。即便是最具理性、最讲求科学的人,也很难彻底抛弃这种思维方式。假如你见过一个人如何死去,就会明白那看起来真的很像不可名状的生命火花突然熄灭了。
人到中年,也不敢花太多,取悦自己有时候一本书,一瓶威士忌便足矣
“基于对宪政主义原则、法治、民主责任制以及人人生而平等的信条”来构建“我们”。换言之,“一”是“多”的前提,“多”是“一”的后果。
一只老旧的玩具熊或一件破烂毯子怎么能够如此安抚人心?对此深深着迷的我阅读了更多研究,发现其中的奥秘在于所谓的“本质主义”(essentialism)。该理念认为物体不仅仅具有物理特性,同时也具有内在情感属性。比如婚戒,我们看重的不是戒指,而是其所代表的含义。对我来说,“纳努”意味着童真、安慰和治疗。
每个孩子基本都有这样一条小毯子。布料舒适,触感如丝,用它轻抚鼻子、嘴巴、脸颊和手臂,柔软可亲,抚慰人心。
神经学家大卫·伊格曼(David Eagleman)认为,对熟悉事物的依赖程度会影响到我们如何看待时间的流逝:对世界越熟悉,大脑写入的信息就越少,时间似乎就过得越快。
作为人类,我们受理性、爱与认可这三种基本情感所支配。衡量自己对任何事物所附加的情感,从而轻松十倍地控制对某一事物的期望。
“我不这么觉得。”藤丸说,“你曾经说过,植物生活在没有爱的世界里,所以自己也不会和任何人交往,要全身心地投入植物的研究上。”
周末的地铁,感觉是另一种地铁…
原来如此,确实是好好地动脑筋设计过。那么被拿掉的抽屉又在哪儿呢?藤丸环顾房间,只见显微镜室幽暗的一角,空空的抽屉随意地堆叠在一起。
以前不懂鲁迅,现在再看满眼泪花。——鲁迅先生都写过哪些一针见血的话?
1.从来如此,便对么?——《狂人日记》
2.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野草》题辞
3.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且介亭杂文附集》
4.人必生活著,爱才有所附丽。——《伤逝》
无趣了
地铁,拥挤到把陌生人的距离压缩到情侣间的距离。
我迫不及待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如饥似渴地开始追求知识。但头两部百科全书就让我腹痛如绞。威兰警告我不要往脑袋里塞太多东西:头脑的容量毕竟不是无限的!幸亏我们还有清洗头脑的药物,比如删毁素和遗忘醇。你可以用这些药物来卸下无用的智力包袱或不愉快的记忆。我在街角的精神药物杂货店里还看到了弗洛伊德剂、病态醇、困境偶酰,还有最新的酰胺类药物,在广告中大肆宣传的拟真剂。
2039.9.4。我终于知道怎么掌握百科全书了。其实我现在已经拥有了一部——整部书都装在三个玻璃瓶里,是在一个科学类“心速店”买的。书不再是用来读的,而是用来吃的;不是用纸做的,而是用某种完全可消化的、包着糖衣的信息材料做的。我还去心化超市逛了一圈,全自助的那种。
趁他脱光衣服时,用一根小手指轻推一把,刚好让他悬停在所有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之间。然后,受害者只能原地打转,干等饿死。凶手可以告诉法官,他只是去拿毛巾时拐错路了。没能及时提供毛巾,当然不算犯罪。况且人人都知道,法无明文不为罪[61]。刑法还没有考虑到失重情况,以及它带来的犯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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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末世论之中,没有什么叫次要的恶,”阿拉戈说道,“每一个被杀的个体,都代表着一整个世界的死亡。正是基于此,算术不能丈量道德。不可逆的恶也不能被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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