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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确实是好好地动脑筋设计过。那么被拿掉的抽屉又在哪儿呢?藤丸环顾房间,只见显微镜室幽暗的一角,空空的抽屉随意地堆叠在一起。

以前不懂鲁迅,现在再看满眼泪花。——鲁迅先生都写过哪些一针见血的话?

1.
从来如此,便对么?
——《狂人日记》

2.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野草》题辞

3.
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
——《且介亭杂文附集》

4.
人必生活著,爱才有所附丽。
——《伤逝》

地铁,拥挤到把陌生人的距离压缩到情侣间的距离。

我迫不及待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如饥似渴地开始追求知识。但头两部百科全书就让我腹痛如绞。威兰警告我不要往脑袋里塞太多东西:头脑的容量毕竟不是无限的!幸亏我们还有清洗头脑的药物,比如删毁素和遗忘醇。你可以用这些药物来卸下无用的智力包袱或不愉快的记忆。我在街角的精神药物杂货店里还看到了弗洛伊德剂、病态醇、困境偶酰,还有最新的酰胺类药物,在广告中大肆宣传的拟真剂。

2039.9.4。我终于知道怎么掌握百科全书了。其实我现在已经拥有了一部——整部书都装在三个玻璃瓶里,是在一个科学类“心速店”买的。书不再是用来读的,而是用来吃的;不是用纸做的,而是用某种完全可消化的、包着糖衣的信息材料做的。我还去心化超市逛了一圈,全自助的那种。

趁他脱光衣服时,用一根小手指轻推一把,刚好让他悬停在所有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之间。然后,受害者只能原地打转,干等饿死。凶手可以告诉法官,他只是去拿毛巾时拐错路了。没能及时提供毛巾,当然不算犯罪。况且人人都知道,法无明文不为罪[61]。刑法还没有考虑到失重情况,以及它带来的犯罪可能。

“在我的末世论之中,没有什么叫次要的恶,”阿拉戈说道,“每一个被杀的个体,都代表着一整个世界的死亡。正是基于此,算术不能丈量道德。不可逆的恶也不能被丈量。”

镜子不会说谎。你不可能让它故意反射那些自由和放松的姿态,而不显现图像的其他部分。一旦裁军变得绝对不切实际,持续竞争霸权也就无须依赖通过组织形式区别而形成的策略。这一依赖很快就变得像人类肌肉对发射弹道导弹的影响。在旧石器时代、穴居时代,甚至中世纪,肌肉发达的对手相对较弱的一方肯定占优势。但在原子时代,即便是个孩子,只要按对按钮也能发射火箭。

有宗教,也会有宗教分裂、背教、异端和十字军——不是举剑的十字军,而是无线电十字军。打着让“蛮族归化”旗号的电磁攻势,或是攻向蛮族的信息神圣机器。

战争并非以毁灭为结果的冲突的绝对闭集。

切尔西的前锋为什么不进球…

除非一个地方社群已经因为某种别的原因处于紧张之中,它们并不会导致突发事件以及恐惧的爆发,因为人们已经发展出一套对付这些故事所激起的恐惧的常规方法。

谣言不是由一个特定的人向一批特定的听众偶尔讲述的故事,而是由数目可观的人于短时间内多次重复、向彼此讲述的东西。谣言的存在证明了,在文字及印刷术到来之后,一种相当活跃的口头文化传统持续存活了下来——这是一种可被书面文字支持,但是不能被其轻易彻底取代的文化。

即对那些不同种类、行动迅速、从人体外部发动袭击的怪物的恐惧。这些怪物可能从空中或者紧贴地面进行袭击。我们很容易想到,在这里实际上是鸟、蝙蝠、家禽、猫、狗,甚至是从躲藏处受惊吓逃出来的狐狸在进行袭击。

五月某日薄暮,偶立水次,前去双林可二十里。遥闻喊声,若数千人舟冲激,鼓噪甚厉,渐近在百步内,立处皆震。主人以小舟遁去,余无可如何,独身以待。既瞑,树头皆有火。须臾通红照如白日,火光中有甲士挥戈之状,或见或不见,似因其人强弱衰旺而分别者。久之匝四围皆遍,惟予立处尚暗,未能越河而犯也。呼啸与啼哭声震天,余心知幻术不足畏,酌数杯就枕。天晓寂然,归家闻夜来事,一一如昨,然未闻有见形入室作怪恶抢掠者。

黑眚见,时有黑气,其疾如风。虽密室无不至,至则人皆昏迷,或手足面肤被伤即出黄水。遍城惊扰,亦率无真迹,说者谓地震压死强魂,理或然欤?[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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