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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舅今天早上突然走了。没人敢电话告诉我妈。我觉得她‘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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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是今天上这个b站看到的最像人话的一句话:《我们中年人尽量不要随便给年轻人建议》

“喜久夫认为自己的路走错了,开始坐立不安。光是保留学籍对他来说都是徒增痛苦,因此他决定退学。但是,至今为止的人生中,他只有音乐,除此以外还能做什么呢?愁苦迷茫时,喜久夫遇到了戏剧。剧团里有形形色色的人,并非每个都担得起主演的重任,其中绝大多数人可能一辈子都只能演配角,但每个人都满足于自己的角色。无论什么样的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容身之所,这就是戏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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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gger warning:自杀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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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劝人的别回复

索尔·贝娄曾经说过,所有伟大的现代作家都试图定义人性,以便证明还有延续生命与写作的必要。这句话用在普里莫·莱维身上尤为正确,即使我们不时会觉得这是命运强行赋予他的一项事业。从某些角度看,莱维是悲观的,因为他提醒我们“人与人之间生来就平等的神话是多么空洞”。

白,是看不见的,只能是一种领悟。远处街角有一盏路灯,照着雪花飞扬。像舞台上特别打的灯光,雪在光里迷离纷飞,像清明时节山间祭拜亲人烧剩的纸灰,纷纷扬扬,又像千万只刚刚孵化的白蝴蝶,漫天飞舞。

白,到了是空白。白,就仿佛不再是色彩,不再是实体的存在。白,变成一种心境,一种看尽繁华之后生命终极的领悟吧。

我们已经忘了,“缓慢”也是一种速度,“迂回”“婉转”也是一种抵达的方式。许多先进的工业国家,已经不只是在思考“快”的问题,也同时在思考“缓慢”的意义。从高速度的快感追求,慢下来,体会“缓和”的悠闲,速度有了“人文”的质量。

我咀嚼着“囚”这个字,开始有点忧伤,但也随即领悟,“囚”首先必须要懂得与自己相处。现代城市的新伦理,在急切地与他人沟通之前,或许应该先学会回来和自己相处,学会独处的乐趣吧。

以前有人嘲笑上海人,讲究穿着,钱都花在穿戴上,一旦掉进臭水沟里,全部家当都毁了。
这显然是农业社会对城市人的讥讽。农村居民日日劳动,不可能讲究衣服,不能理解城市人为什么要穿得漂漂亮亮。城市人口大多是工商业职场上班族,服装必然成为每日与人接触的第一印象。名牌服装店,也多开设在城市中产阶级密聚的小区。衣食住行,随着一定的经济形态演变,不是个人主观可以左右。不同的社会背景,不同的经济条件,产生不同的生活美学,原没有好与不好的问题。

越是文明的社会,服装越可以玩出千变万化的花样。
欧洲十八世纪流行洛可可风,男人一头银白假发。发卷一条一条,像弹簧,一动作就上下颤动。脸上也时兴贴满假痣,法国几个国王的画像,一脖子蕾丝花边,红色镶钻高跟鞋,不知道历史背景,通常会误以为是一代名妓。
国王内心深处希望自己是妓女,很够颓废,那时正是启蒙运动思潮,却很少有人认为,国王向往妓女,也是种人性解放。

甜味如果是纯粹幸福的陶醉,酸味似乎多了一点忧愁。

文山在往天祥的路上,还不到天祥,没有什么显著标志,窄窄的路,右边是警察局,左边高坡上一幢招待所,是以前蒋介石的行馆,形式朴素,有很宽阔的廊,坐在藤椅上,可以眺望山势。大山里都是峻岭峭壁,文山是难得一处平台,可以静观山色。

台东知本的野溪温泉消失了,北投磺溪源头的野溪温泉被别墅大楼包围,也失去了原味。我心里总还惦记着几处野溪,不知它们都无恙否?八十年代去过一次太平山,那时候的太平山还在林场管制站,正准备规划,开放为游乐区。

我才知道,任何人为修建的温泉,都比不上这样幕天席地在大河河床上的泡汤,身体泡热了,坐在岩石上吹风,他们好像本来就是岩石,回来找到了自己。

我也显然已经感觉到安全、温暖和幸福,匍匐在母亲宽厚的胸脯上时,脸颊上还残留着哭泣后冰凉的泪水,嘴角已经带着放心的微笑安然入睡。

政治的自由,使人从牢狱迫害里走出来。经济的自由,使人从贫穷饥饿里走出来。社会的自由,使人从阶级里走出来。伦理的自由,使人从宗教家族的禁忌里走出来。
然而,我还是不自由的。我的心灵可以是自己的牢狱。我们可以衣食无缺,但是心灵贫穷。

时差是近代运输工具快速化之后产生的现象吧。
古代的旅者,步行、骑马、乘船,甚至火车汽车,在较缓慢累计的旅程改变里,不太容易产生时差的问题。
时差是快速度巨大转换下对惯性规则的失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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