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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王家卫,一个永远让香港人摸不着头脑的电影奇才,别说解读,我甚至能够解构香港男女关系,一部《重庆森林》就足以让你们对我顶礼膜拜——归根到底你最缺什么我就给你构造什么,你多难得见到一个香港男人像梁朝伟那么温柔细腻而又充满哲思,一个香港女人像王菲那样精灵古怪却又随性洒脱。

在社会议题、价值观判断等更需要严肃认真态度的讨论中,也常常不受欢迎。对他们来说,“过得去就得啦”的态度往往是更安全的选择——放过自己就是放过别人,人生已如此艰难,何必再给别人平添压力。

现代极权主义运动,无论是右派的,还是左派的,都一直特别——而且赤裸裸地——偏向于使用疾病意象。纳粹宣称,血液中混有其他“种族”血统的人,都像是梅毒患者。欧洲犹太人一再被类比为梅毒,类比为必须予以切除的癌瘤。疾病隐喻是布尔什维克论战时常用的手法,而所有共产主义论辩家中最有天赋的托洛茨基是最大量地使用这些隐喻的人——尤其是在一九二九年他被逐出苏联后。斯大林主义被他称作霍乱、梅毒和癌症。(31)对政治中的那些人物形象仅采用致命疾病加以描绘,这赋予了疾病隐喻一种更为突出的特征。

梅毒被看作是一种被动地感染上的疾病,是一种纯属偶然的灾难。结核病曾被看作是一种活力方面的疾病,意志方面的疾病,癌症现在也被这样看待。对精力和情感的焦虑,对它们造成的灾难的恐惧,全都被附着于这两种疾病。患结核病,被认为显示了活力的缺乏或活力的误耗。

“不能生育的女人会得癌症,
退休的男人亦难幸免;
好像一定要有个出口,
好释放受阻的创造之火。”

不再把疾病视为对那种客观存在的道德人格的应有的惩罚,而把它当作内在自我的发泄,这看起来似乎不那么有道学气。

疾病的症状不是别的,而是爱的力量变相的显现;所有的疾病都只不过是变相的爱。

有关结核病的神话与有关癌症的神话之间,最惊人的相似之处是,它们都被或曾被理解为热情病。结核病的发烧是身体内部燃烧的标志

疾病是生命的阴面,是一重更麻烦的公民身份。每个降临世间的人都拥有双重公民身份,其一属于健康王国,另一则属于疾病王国。尽管我们都只乐于使用健康王国的护照,但或迟或早,至少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每个人都被迫承认我们也是另一王国的公民。

“论文”一词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名称),是日常生活的意识形态批判,或者说它们通过揭示附着在疾病之上的隐喻来揭示有关疾病(当然,不仅仅止于疾病)的那种隐喻性思考方式。

太阳光谱是热辐射的结果,而不是原子跃迁的结果,而氢气燃烧的淡蓝光是原子跃迁的结果。

库珀曾经证明:一般来说,只要电子之间存在引力,哪怕很微小,也会使费米面附近的电子结合在一起,形成库珀对。简单来说就是只要有引力,有些电子就可以形成对。那么我们来分析一下低温超导中的这个引力是怎么出现的。

这个月150公里…还差最后20了

本格推理的小说,还真的没办法做书摘

政府应该对斯多葛主义又爱又恨…

大多数人的个性是位于这两种极端状态之间的某个位置。他们既不是天生的斯多葛主义者,也不是习惯性的不满者。然而,尽管他们可能从践行斯多葛主义中获益,但是这个群体之中的许多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需要尝试斯多葛主义——或者,就此事而言,去尝试任何其他的人生哲学。

斯多葛学派的哲学家和他们非常相像。古埃及人偶然发现了治疗头痛和发烧的方法,而斯多葛学派的哲学家也正好偶然发现了治疗消极情感的方法;更准确地说,他们开发了一套心理学的技巧,如果人们实施这套技巧,就会促进安宁。古埃及人和斯多葛学派的哲学家在他们的治疗方法为什么奏效的问题上犯了错误,但是在治疗方法的效用方面却判断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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