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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多葛主义者对快乐的怀疑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还劝告我们有时要重视戒除其他相对无害的快乐。

我认为斯多葛主义者还提倡针对现在的宿命论。毕竟,我们显然是不能够通过我们的行动来影响现在的,如果我们所说的现在指的是此时此刻的话。我的某种作为影响到十年以后、一天以后、一分钟以后,甚或半秒钟以后发生的事情,这样的情况是可能的;然而,我的某种作为能够改变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事,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刚一行动用以影响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时,这一刻就已滑向过去,因而就不会受到影响了。

每次做某事时,我们都可能是在最后一次做这件事。这种意识能够赋予我们所做的事情一种意义和深度,而它们在没有这种意识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有的。我们再也不会在生活中梦游而过了。我发现,有一些人会感觉预想非永恒性是令人沮丧和恐怖的。然而我还是确信,我们能够真正活着的唯一方法,就是将预想非永恒性作为我们定期要做的事情来做。

换句话说,当斯多葛主义者劝告我们度过每一天要像度过最后一天那样时,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要改变我们的活动,而是要改变我们进行这些活动时的头脑状态。特别是,他们并不希望我们停止思考未来、为明天做计划;他们其实是要我们在为明天思考和做计划的同时,记着欣赏今天。

过每天都好像是在过最后一天,这是什么意思呢?有些人认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狂野地生活、从事各种享乐主义的放肆行为。毕竟,如果这就是最后一天,我们狂暴地生活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我们可以吸毒而不用害怕变成瘾君子。同样我们可以满不在乎地花钱,而不用担心明天账单送来怎么支付

除了预想亲人的死亡之外,斯多葛主义者还认为,我们还应该花时间来思量失去朋友的可能性,或许因为死亡,或许因为吵架。所以,爱比克泰德会劝告人们说,当和一个朋友说再见时,我们应该悄悄提醒自己,这也可能是最后的分别。[插图]如果这样做,我们就不那么可能把朋友的存在看成天经地义,结果就会比不这样做从友谊之中衍生出更多的乐趣。

1984是对的,欲望是所有事情破绽的源头…

作为一个成人,马可非常需要斯多葛主义所能提供的安宁。他生病,大概是有溃疡。他的家庭生活也是一个痛苦的源泉:他的妻子似乎对他不忠,而且在她为他所生的至少14个孩子中,只有六个存活。除此之外还有随统治一个帝国而来的压力。在他统治期间,有无数的边境叛乱,马可经常亲自去督战,平息部落的反叛。他自己的官员——最著名的是阿维狄乌斯·卡西乌斯(Avidius Cassius),叙利亚的地方长官——也背叛了他。[插图]

爱比克泰德会告诉这个潜在的学生,如果要过良好的生活,他必须考虑他的天性、上帝创造他的目的,然后过相应的生活;正如芝诺所说的那样,他必须顺应自然去生活。这样生活的人不会仅仅追求快乐,就像动物那样;相反,他会使用他的推理能力,去思考人类的状况。然后他就会发现我们被创造的原因以及我们在宇宙的体系中所起的作用。他会意识到,要过良好的生活,他需要好好地发挥一个人的作用,这就是宙斯创造他的目的。因此他就会在德行这个词的古代意义上去追求德行,去努力变成一个优秀的人。他还会意识到,如果他顺应自然去生活,他的回报就是宙斯允诺给我们的安宁。

(1)好重的龙:赑屃(音毕喜),最喜欢背负重物,所以背上驮一块石碑;
(2)好望的龙:鸱吻(音吃吻),最喜欢四处眺望,常饰于屋檐上;
(3)好吃的龙:飸餮(音滔帖),最贪吃,能吃能喝,常饰于鼎的盖子上;
(4)好杀人的龙:睚眦(音牙自),嗜杀喜斗,常饰于兵器刀环、剑柄;
(5)好打抱不平的龙:狴犴(音毕岸),最憎恶犯罪的人,所以常饰于监狱的门楣上;
(6)好烟火的龙:狻猊(音酸泥),性好烟火,常饰于香炉盖子的盖钮上;
(7)好水的龙:趴蝮(音八夏)位于桥边的最喜欢水,常饰于石桥栏杆顶端;在后门桥的四个角上趴蝮,造型非常优美;

31.物体的熔点能改变吗?
当然可以。固体怎么就熔化了呢?固体中的原子或分子因各种相互作用而手牵手整齐排列,温度相当于引入了原子或分子的振动;温度越高振动越强,振动太大、偏离平衡位置太远,原子无法继续牵手,队伍就乱掉了,固体也就熔化了。因此,一切可以影响原子或分子间相互作用的物理量,包括压强、杂质、外场、衬底,甚至颗粒尺寸都可能对熔点造成影响。

在种族隔离以前,南非黑人接受的正规教育都是从欧洲传教士那边获得的。传教士对传播基督教文化充满热忱,希望本地原住民尽快西化。在教会学校里,黑人可以学到英文、欧洲文学、医药学以及法律。反对种族隔离运动中的每一任黑人领导,不论是纳尔逊·曼德拉还是史蒂夫·比科,都接受过传教士的教育,这并非偶然——知识使人自由,或者起码渴望自由。

英国人在名义上废除了奴隶制,但是在实践中还保留着。这是因为19世纪中期,在这个被看作是前往远东征程上的一个没有什么价值的歇脚点上,几个幸运的资本家偶然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金矿和钻石矿,于是他们需要可以牺牲的人类劳动力源源不绝地到地底下把金子和钻石挖出来。

十五年前,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在带一个毕业班,那一阵给学生讲课到半夜。然后去学校门口喝碗拉面。有一天突然觉得面条特别难吃,一股腥味和苦味,我问老板是不是明矾放多了,老板说不是。我才意识到母亲去世了。

我趴在那辆摩托车上,这份静止不动似乎已经持续了一百年,同时我还流了鼻血,就滴在车上,那上面已经有斑驳的灰尘和红色溃烂的图案。

世界会越来越坏,这一点无法控制,比如一列火车冲入悬崖,也是从头到尾按顺序坠落,这趟火车就是二百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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