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结核病的神话与有关癌症的神话之间,最惊人的相似之处是,它们都被或曾被理解为热情病。结核病的发烧是身体内部燃烧的标志
疾病是生命的阴面,是一重更麻烦的公民身份。每个降临世间的人都拥有双重公民身份,其一属于健康王国,另一则属于疾病王国。尽管我们都只乐于使用健康王国的护照,但或迟或早,至少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每个人都被迫承认我们也是另一王国的公民。
嘿嘿,最近好像继续不稳定
“论文”一词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名称),是日常生活的意识形态批判,或者说它们通过揭示附着在疾病之上的隐喻来揭示有关疾病(当然,不仅仅止于疾病)的那种隐喻性思考方式。
还有11公里…明天搞定
太阳光谱是热辐射的结果,而不是原子跃迁的结果,而氢气燃烧的淡蓝光是原子跃迁的结果。
库珀曾经证明:一般来说,只要电子之间存在引力,哪怕很微小,也会使费米面附近的电子结合在一起,形成库珀对。简单来说就是只要有引力,有些电子就可以形成对。那么我们来分析一下低温超导中的这个引力是怎么出现的。
这个月150公里…还差最后20了
本格推理的小说,还真的没办法做书摘
政府应该对斯多葛主义又爱又恨…
大多数人的个性是位于这两种极端状态之间的某个位置。他们既不是天生的斯多葛主义者,也不是习惯性的不满者。然而,尽管他们可能从践行斯多葛主义中获益,但是这个群体之中的许多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需要尝试斯多葛主义——或者,就此事而言,去尝试任何其他的人生哲学。
斯多葛学派的哲学家和他们非常相像。古埃及人偶然发现了治疗头痛和发烧的方法,而斯多葛学派的哲学家也正好偶然发现了治疗消极情感的方法;更准确地说,他们开发了一套心理学的技巧,如果人们实施这套技巧,就会促进安宁。古埃及人和斯多葛学派的哲学家在他们的治疗方法为什么奏效的问题上犯了错误,但是在治疗方法的效用方面却判断正确。
中午再次吃撑
我们获得了行走的能力,这是因为我们那些具有行走能力的祖先比那些没有这种能力的祖先更有可能生存和繁衍,然而,一些人利用这种能力去攀登珠穆朗玛峰,而这种活动显然减少了他们生存的机会。
事物分成我们完全无法控制的事物、我们能够完全控制的事物以及我们能够控制一些但又不能完全控制的事物。这样分类之后,我们就不应该为那些我们完全无法控制的事物而烦心了。
在他活着的时候,他主张自杀。墨索尼亚斯尤其建议老年人“在能够选择很好地死去时这样做;等得太久就不可能这样做了”。他还补充说,“好死胜于赖活着。”
他们会认定,尽管斯多葛主义对她有效,但是由于个性的不同,对他们也许就无效了。或者,在太多的情况下,他们会下结论:尽管获得斯多葛学派的哲学家所享有的自信是非常好的事情,但是仍然有其他的事情更值得追求,比如名声……或者奢华的生活。
我们发现它只不过是发酵的葡萄汁而已,而罗马人如此崇尚的紫袍,无非是用甲壳类动物的血块染成的羊毛。把这种分析技巧运用到性的问题上,马可发现性只不过是“两个人的摩擦以及一个人射精的释放”而已。[插图]因此,高度重视性关系是愚蠢的,而如果为了体验这种关系而搅乱我们的生活,那就更加愚蠢。
斯多葛主义好像就是整流器,把过于突兀的波峰和波谷都去掉了…
塞涅卡在训诫别人时太具有侵略性;结果,训诫不仅没有让人改正错误,反而只是惹恼了对方。他对自己的忠告是:在预想要不要批评某人时,不仅仅应该考虑批评是否有价值,而且还要考虑这个人是否能够承受批评。他补充说,一个人越糟糕,他越没有可能接受建设性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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