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反对盗版的,就只有不担心盗版也可以的有钱作家。因此我认为,网络、自扫、自费出版体系、新诞生的技术或媒体基本上是穷人的武器。因为有钱人不需要任何变化。
我是记者,不是艺术家。记者的工作是持续待在最前线。战争的最前线不是总统办公室,而是遍布泥泞的大地,同样地,艺术的最前线不是美术馆或美术大学,而是天才与废渣、真实与虚张混杂的街头。
这些职人在封闭的世界里,忘我地进行只属于自己的创作。看到他们,我就想起几年前得知的“死刑犯的绘画”。
@samehhkl 早
日本的死刑制度非常残酷,到了执行日早晨才会告知受刑人。有时候他们会一等再等,等上好几年、好几十年。我认为这些时日本身就是一种虐待,可是却有人在行刑日早晨前往绞刑场时,还担心绳子会被沾上污垢或汗水。
拥有几本读一百次也不会腻的书,比大量阅读重要太多了。对于想当电影导演的人而言,道理也类似吧。嫌睡觉浪费时间看个几千部片——这种行为对电影评论而言是很重要的,但对创作者来说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后者应该要找出看一百遍也会感动的电影,一看再看,把它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这应该比看一大堆片还要重要许多;音乐家、画家面临的也是同样的情况。以前的作文课本经常阐述抄写的重要性,我想这对编辑而言同样是有道理的。
在这个小花园里,有的猫栖息在柱头和栏杆上,有些猫躺在花坛的枯树叶上,还有些猫攀在树干和屋檐上,它们或四腿静立、尾巴伸得就跟个问号似的,或坐在那里舔洗自己的口鼻部,这里面有虎斑猫、黑猫、白猫、三花猫、叙利亚大理石猫、土耳其安哥拉猫、波斯猫、家猫、野猫、香喷喷的猫,还有长着癣疮的猫。马可瓦尔多明白自己终于来到了猫王国的中心,来到它们的秘密之岛了。他一激动,差点儿都忘了自己是来捉鱼的。
胖女人和一些先生仰面浮在水面上,姑娘们穿着比基尼,小混混们互相厮打着。河里还有充气垫、球、救生圈、汽车轮胎、划艇、带桨的船、有桅杆的小船、橡皮艇、汽艇、救生艇、划船协会的快艇,拖着三层刺网的渔民,举着钓鱼线的渔民,撑着伞的老太太,戴着草帽的大姑娘,狗,狗,还是狗,从迷你贵宾犬到圣伯纳犬,就这样,整条河里连一厘米深的水都看不到。马可瓦尔多就这么飞着,不确定自己是会摔在充气垫上,还是会落在什么臃肿贵妇人的怀中,但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掉下去的时候他肯定不会沾上一滴水。
当马可瓦尔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院子里全空了,连一片雪花都见不着了。在马可瓦尔多看来,院子又呈现出了原来的模样:灰秃秃的墙,仓库里的箱子,各种东西又像往常那样棱是棱角是角的,充满了敌意。
讨厌加班到没有自己的时间
好久没看书了
不管是小街还是大道,好像都成了群山围出的洁白峡谷,伸向无垠而荒芜的远方。谁知道藏在那面雪白披风下的城市还是不是原来的那座,或是被替换成了另一座?谁知道藏在那些白色小丘壑下的还是不是加油站、报亭、电车站,或只是成堆成堆的雪?马可瓦尔多一边走着,一边幻想着自己迷失在别的城市中:然而他的脚步却把他带到了每天都去上班的地方,那个惯常的仓库,一跨过门槛,小工马可瓦尔多就惊讶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一成不变的那几面墙之间,就好像把外面世界都抹除掉的变化独独忘了他的公司。
小孩子才发脾气,成年人要做的不是抱怨,而是自己动手解决问题。
全球性的劳工队伍和全球性的商品交易体制。两者都要求对世界范围内的资源进行动员和重组,也将更大范围的人群和社会卷入到棉花资本主义体系中来。新棉花帝国的劳工队伍同时包括了美国南方种植园的奴隶劳工、欧洲和北美棉纺厂的工人(尤其是童工和女工),以及其他空间中的各式劳工。他们被工业资本主义的新秩序组织起来,分享无产阶级的共同身份,但被限制在棉花帝国网络的不同环节中,生活和行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围绕机器生产的旋律转动”。⑰“国家”则通过官僚机器和法治体制,强制实施低工资制,并对劳工阶级的反抗进行暴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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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经济与人类未来》2021/5二氧化碳当量,510亿吨,地球暖化,净零排放,能源转型,降低绿色溢价、提高碳成本,“零碳”电力、清洁电力,间歇性资源,深度“脱碳”,“零碳”替代品,低碳出行,气候适应型城市,地球工程学“在紧急情况下打碎玻璃”,“碳中和”经济转型、通往低碳未来的公正转型,2030/2050/2060目标,碳交易、碳排放定价、碳排放配额、碳税
逝去的时间不复返,因此不要为此懊悔。在我还不知道的未来的时间里,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每周除了三次通话和一次约会之外,我们没有联系。就算在大学里遇见,也只是微笑着寒暄。我虽然也觉得这种缓慢且平淡的男女关系稍显不足,但不知不觉就形成了这样的交往方式。这种类似青梅竹马或者兄妹的关系最终会成为我们关系的核心,化解未来可能出现的危机和困难——这是我的真心话。
如果变成透明人,失恋的悲伤也会变得轻盈透明,即使一个人偷偷哭泣也不会被发现。如果变成石头人,一动不动,就连悲伤也会结晶,沉淀在内心深处。
我姐姐前前后后有过十个男朋友,考虑到我不一定见过她所有的交往对象,因此推测总人数不止十个。总之,最后我跟他们的友谊都没能持续下去。他们应该忘记我了吧,即使忘不了也是想要遗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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