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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人嘲笑上海人,讲究穿着,钱都花在穿戴上,一旦掉进臭水沟里,全部家当都毁了。
这显然是农业社会对城市人的讥讽。农村居民日日劳动,不可能讲究衣服,不能理解城市人为什么要穿得漂漂亮亮。城市人口大多是工商业职场上班族,服装必然成为每日与人接触的第一印象。名牌服装店,也多开设在城市中产阶级密聚的小区。衣食住行,随着一定的经济形态演变,不是个人主观可以左右。不同的社会背景,不同的经济条件,产生不同的生活美学,原没有好与不好的问题。

越是文明的社会,服装越可以玩出千变万化的花样。
欧洲十八世纪流行洛可可风,男人一头银白假发。发卷一条一条,像弹簧,一动作就上下颤动。脸上也时兴贴满假痣,法国几个国王的画像,一脖子蕾丝花边,红色镶钻高跟鞋,不知道历史背景,通常会误以为是一代名妓。
国王内心深处希望自己是妓女,很够颓废,那时正是启蒙运动思潮,却很少有人认为,国王向往妓女,也是种人性解放。

甜味如果是纯粹幸福的陶醉,酸味似乎多了一点忧愁。

文山在往天祥的路上,还不到天祥,没有什么显著标志,窄窄的路,右边是警察局,左边高坡上一幢招待所,是以前蒋介石的行馆,形式朴素,有很宽阔的廊,坐在藤椅上,可以眺望山势。大山里都是峻岭峭壁,文山是难得一处平台,可以静观山色。

台东知本的野溪温泉消失了,北投磺溪源头的野溪温泉被别墅大楼包围,也失去了原味。我心里总还惦记着几处野溪,不知它们都无恙否?八十年代去过一次太平山,那时候的太平山还在林场管制站,正准备规划,开放为游乐区。

我才知道,任何人为修建的温泉,都比不上这样幕天席地在大河河床上的泡汤,身体泡热了,坐在岩石上吹风,他们好像本来就是岩石,回来找到了自己。

我也显然已经感觉到安全、温暖和幸福,匍匐在母亲宽厚的胸脯上时,脸颊上还残留着哭泣后冰凉的泪水,嘴角已经带着放心的微笑安然入睡。

政治的自由,使人从牢狱迫害里走出来。经济的自由,使人从贫穷饥饿里走出来。社会的自由,使人从阶级里走出来。伦理的自由,使人从宗教家族的禁忌里走出来。
然而,我还是不自由的。我的心灵可以是自己的牢狱。我们可以衣食无缺,但是心灵贫穷。

时差是近代运输工具快速化之后产生的现象吧。
古代的旅者,步行、骑马、乘船,甚至火车汽车,在较缓慢累计的旅程改变里,不太容易产生时差的问题。
时差是快速度巨大转换下对惯性规则的失序感。

有個不怎麼科學的說法如下。世上有兩類型人,一種在群體中呈充電狀態,另一種則悲慘地根據能量守恆原理自然呈漏電狀態。充電狀態者總是「活潑潑地」,漏電狀態的人正好相反。我完全是漏電那一類,童年排斥營隊活動,少年厭惡家族聚會,感到成年最大的恩惠是終於能夠不想出門就不出門,不愛見人就不見人,並且十分欣賞各種不被打擾的嗜好(最重要的是,它們可以理所當然作為不被打擾的理由),例如拼圖,手工藝,跑步機,坐在衣櫥裡(當然是童年個子還小的時候)。噢對,我且永遠選擇角落或兩側無人的那部跑步機。獨處對我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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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到一个美国五岁小姑娘在餐桌上嚎啕大哭,因为觉得吃动物很残忍,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吃肉了,但是又舍不得好吃的培根。爸妈很耐心的安慰说,没关系,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支持,你可以每顿饭都决定自己想吃什么的。
这种左。。。确实是需要经历几代人才能培养出来的,就是,挺好的。

但是有些东西确实也是天生的。
俺二十五至今:饿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贡献出条腿来给我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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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世间的修道院,全部按照时刻来规定、限制与安排,但是在我们这座修道院里没有任何时钟和日晷,我们规定所有的工作都必须等待时机再进行。高康大说,据他所知没有比计算时间更浪费时间的行为了。——计算时间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而且说到世上最愚蠢的事情,没有比放弃常识和悟性,按照钟声安排自己的行动更愚蠢的了。

牛吼器是长约十五厘米、宽约三厘米的木片,一端有小孔,小孔中穿着绳子。在旋转时会发出雷鸣一般的牛啼声(英文名bullroarer即源于此)。只有经历过成人仪式的人才知道牛吼器是什么。在晚上,尚未经历成人仪式的人会听见丛林中传来神秘低吼声,这会令他们充分地体会到神圣的恐怖感。他们会在这低吼声中体会到神的接近。

因为天狼星的热量,女性的性欲会达到高峰。回想一下,这就像阿里斯托芬的原文中提到的那样,阿多尼斯节就是专属于女性的癫狂节日,“震耳欲聋的鼓声,萨巴兹奥斯庆典式的狂呼乱叫”⑤。阿多尼斯节的主旨与雅典的正式节庆完全不同,具有私人的、秘密的性质。它不会在公共场合或者寺院举行,而是在个人的家中举办。当然,也可以将其视为发生了一场和阿多尼斯同阿芙罗狄忒的关系一样的婚外性关系。

动物志的普遍性与通俗性”的含义,想必正是如此。
而且,在古代神话和奥维德的《变形记》中,有许多女人将动物视为性对象,用它们满足被压抑的欲望的例子,比如勒达与天鹅、帕西淮与牛等等。而且这种模式一直延续到夏尔·佩罗(Charles Perrault)的小红帽与狼、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中提泰妮娅与驴的情节之中。后来,让·科克托在电影《美女与野兽》中重现了这一主题的美好。虽然它的发展看似越来越通俗,但是我认为并不需要为近代的动物志感到悲观。

《一千零一夜》中提到,如果将戴胜的心脏放在正在睡觉的人的胸口,然后询问对方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对方就会诚实地回答一切。此外,据说如果将戴胜的右眼珠贴在双眼中间,就能发现藏在地下的宝物。戴胜的眼珠和心脏似乎自古以来常被用作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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