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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于自民党原本就是自由党与日本民主党杂凑混合而成,是先天政论薄弱的政党。若以美国政党为例,就是既满怀拥抱接近共和党的派系,也满怀拥抱接近民主党的派系。而这是其他国家所没有的政党角色。

文部科学省还是依据1947年制定的落后于时代的学校教育法来捆绑学校。他们只想守住自己的既得利益,一点也不思考如何应对世界的变化,如何认真地改革教育体系。

要说歧视,其实如今的日本乡镇,经常发生不人道的问题。找不到老婆的农家男性,与菲律宾人或中国人等亚洲女性结婚,但又不把她们作为堂堂正正的妻子看待,而是把她们当作免费的家政妇,让她们干从农活、家务到护理老人等所有的活。这样的事例很多。当然,并非所有农家的国际婚姻都是如此恶劣的,但是贩卖人口的案例增多,则是不争的事实。

为了活跃地方,当时的大阪市长桥下彻,为在大阪湾人工岛“梦州”建设包括赌场在内的度假设施,曾与海外的赌场资本大亨进行过相关的商谈。构想并不坏,但具体方策是不及格的。从全球看,赌场已属夕阳产业。虽然澳门和新加坡赢得了料想不到的繁荣,但也属明日黄花。原本这两个赌场之所以繁荣,部分源于中国官员将之用来洗钱。但如今习近平重拳出击贪污腐败,此类现象已销声匿迹。对这些背景一无所知,就算招揽了赌业开了赌场,最后也只能以失败而告终。

经历过“失去的二十年”的通货紧缩,经济萧条时代的日本人,就算物质还算充裕,但因收入减少或养老金等问题,对未来的不安还是逐渐增大。为此,整个日本上进心低迷,年轻人不想离开居住地(行动范围从住家到半径5公里以内的生活圈),在家附近的购物中心解决所有生活需求,显著地朝着“痴迷个人小确幸化”,“AEON(永旺)依赖化”,“LaLaport(乐乐商城)满足化”的状态上发展。

公司里最令人讨厌的上司是哪种类型?用英语表示就是“micro manager”(微管理者)。也就是说,对部下的一言一行,加以鸡蛋里挑骨头般的过细确认,对每件事都加以吹毛求疵的上司。不让部下做任何带有自己意见的决定,就连报告书或发票有无瑕疵等,都加以挑剔的管理和干涉,这就是带有否定意味的“微管理”。

据说,如今日本年轻人当中,成为话题的流行新语就是“穷充”(poor并充实)。他们认为没有必要为金钱和出人头地而辛苦工作,正是因为收入不高,才能过上心灵富足的生活。不过,从有着类似倾向的其他国家来看,这个“穷充”的社会现象,是难以持久的。

相比较这些国家,还不变地执拗于户籍制度、对少子化问题还无计可施的日本,指定它为世界遗产或特别天然纪念物,岂不更好?再加上因不能入户籍就不能结婚,故选择不公开的堕胎,推测可知,这类做法非常多。我认为,这就是一个很大的社会问题。

要想阻止经济规模缩小,就必须激活人口数量明显减少的地区。不过放眼世界,用国策激活地区的成功案例几乎没有。我曾在美国的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教授公共政策课。在讲述“地域国家论”这个课题时,发现让地方经济成功扭转的案例一个也没有。对此,后面各章还会详述,这里只想指出的是,多数国家致力打拼的并不是地方,而是都市。如何让都市再生?这样来看,目前政府为振兴地方经济,推进所谓的“地方创生”政策,恐怕也难以期待多大的成果。很有可能就是两手空空,以白忙一场而告终结吧。

因日本央行的“异次元货币宽松”政策,日本一直处于异常的资金过利状态中。企业也好个人也好,以惊人的低利率就可以向银行贷款。明明所谓的资本成本如此低廉,却没有人向银行贷款。此外,个人金融资产约为1700万亿日元,企业内部保留金约为380万亿日元。即便有如此雄厚的资金,但就是不想使用。这就是问题所在。

当亚历山德里亚的博塔莫(Potamo)决定开办一所哲学学校时,他采用了天才的营销手段:他认为吸引学生的最好方式就是从彼此竞争的各所学校中优选他们的哲学学说。[插图]他论证说,那些到他所谓的“兼收并蓄”的学校上学的学生,能够获得每一所竞争中的学校所提供的精华。更到位的,我们应该记得芝诺本人,他为了“调配”出希腊斯多葛主义,扭曲和混合了(至少)三种不同的哲学流派:犬儒派、麦加拉学派和学园派。

我们生来是要做一定的事情的,也就是我们有一定的责任。既然自然的目的是要把我们变成社会动物,那么具有最重要意义的事情,就是我们对于同胞是有责任的。比如,我们应该尊敬父母,对朋友友善,而且关心同胞的利益。[插图]正是这种社会责任感使得斯多葛学派哲学家加图(Cato)在罗马的政坛上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尽管这样做使他送了性命。

物理学是芝诺的斯多葛主义的第二个组成部分。生活在一个没有科学的时代,芝诺的学生无疑会珍视这种对周围世界的解释。

尽管人类的生命十分脆弱,但是那些组成我们身体的物质很顽强。无论你是跳进一座火山里,还是遭到一颗小行星的撞击,至少你的一些原子会存活下去。然而,如果你决心要毁掉你的所有部分,一直到原子层面,那么去太阳上走一遭吧。

一颗葡萄的终端速度在每小时65英里——动量不足以造成任何损伤,即使它砸到了你的头。然而,用嘴巴接住一颗葡萄的最高距离的世界纪录是660英尺,是1986年由保罗·塔维拉创造的。

当你开始过这种“平行生活”的时候,奇怪的事情会发生在你的体液里。流通在你的细胞里的体液,习惯了重力将它拉下来,而如果你平躺的时间太久,那些细胞外的体液就会开始朝着你的面部涌去,冲撞你的视觉神经,并且破坏你的平衡性以及味觉[插图]。

当你清醒时,你的大脑细胞产生了有毒害的垃圾蛋白质,这种东西会留在那里并且损害大脑的运作[插图]。要把这些有害物质清理出去,你需要脑脊髓液来清洁你的大脑细胞,并且带走垃圾物质。不幸的是,脑脊髓液在你清醒的时候是不流动的。当你起来时,你的大脑细胞变大了,于是这些细胞之间少了许多活动空间。这意味着脑脊髓液被卡在了交通堵塞里,而有害物质还在原来的地方,并且越来越多。

现代电梯超过150年的历史里,有约8000亿次搭乘,而这13000亿的电梯乘客里,大多数人很可能都曾经担心过缆绳会突然断裂,然后他们就会被压扁,并且以这种相当惨烈的方式死去。

许多人还建立了一种与此平行的社会生活:学者或自由战士,宗教活动家或商人。这使我不禁好奇,如果脱去这层社会外衣,余下的生活到底还有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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