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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naw 哈哈,我在看一本女性性解放的书

許多多重關係族群習慣用階序的語言來定義關係:住在一起、類似婚姻關係的伴侶是「主要關係」,相愛但是不住在一起的是「次要關係」,喜歡一起廝混(通常是在床上)但不那麼頻繁,或者沒有那麼深的承諾的,叫做「第三關係」。還有些伴侶關係的稱呼是「終生伴侶」,以及非常甜蜜的「共築愛巢的伴侶」(nesting partner)。

如果一個社會堅信做愛只能是為了建立一段一對一、類似婚姻的關係,那麼「不能與朋友做愛」這個文化禁忌,就必然隨之而來。我們卻反其道而行,我們認為友誼就是一個做愛的好理由,性愛也是一個維護友誼的絕佳辦法。

對性說不的一群人,已經變成一群能見度愈來愈高的性少數。無性指的是不受性愛慾望吸引的人,獨身則是雖然感受到性愛的吸引,可是選擇不作為。我們認為,性愛自由應該包括不做愛的自由,不受干擾也不被病理化的自由。

乾淨的愛就是沒有期待的愛。

如果性工作合法的話,被皮條客或人蛇販子剝削的工作者可以離開,通報受到虐待並提出告訴,甚至組成工會——就像其他工作者一樣。如果我們不要再讓司法系統忙於成年人之間合意的專業性交,或許警察就會有多點時間和資源,去終結那些真正的性犯罪,例如強暴、性虐待、性奴隸以及未成年賣淫。

too young too naive....

在女同性戀的社群裡,我們有機會看到一個全是女人的世界裡會發生什麼事。對女人來說,情感關係與認同有時會混淆,特別是我們的傳統文化幾乎根本不允許女人有任何獨立的身分認同。很多女人自小相信她的身分認同是依伴侶的地位而定,所以她會覺得一旦沒有一個關係,她就會整個失去自我感。所以最常見的感情狀態,就是一種非一對一關係,所謂的「序列式一對一」(serial monogamy),這種現象在女同志社群裡被放大了。她們通常與新歡先發展了某種連繫,然後才跟舊愛告別,伴隨著戲劇性(drama)的情節;有個伴兒,似乎就使人比較有安全感,總比那巨大、空洞、未知而又駭人的「獨自生活的女人」標籤要好吧!

但是就像真正的河一樣,它可能有很多水流。要在這樣一條變動不居的河水裡穩定地游泳,你必須學會愛你自己。有的人認為愛自己就是自私,在自己的人生裡把一部分的焦點放在自己身上,則是自戀。這個問題用想的不見得容易,去做倒是簡單得多。我們相信,自我養護可以讓你度過難關,並且引導你與自己發展出一個親愛的關係。當你遵照一個簡單的指示,比如說做一碗湯來安慰自己,花時間沉入一本你喜歡的書,或者去一個美麗的地方,遺世獨立地散步,你就得到一個「對自己好」的經驗,你就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什麼意思啊,愛我自己?」

區別「餓死經濟學」和真實世界中的限制是很重要的。比如說,真實世界裡,時間是有限的:即使是最投入的浪女,一天也只有二十四小時。但愛在真實世界裡並非有限之物:有九個小孩的媽媽能夠深愛她的每一個小孩,跟只有一個小孩的媽媽愛得一樣多。

这不光是在便桶面前列队的事情:最后一个撒满便桶的人得去公共厕所把它倒空,这是规定;若不穿夜里的装束(衬衫和短裤衩)并且把自己的号牌亮给守卫看,夜间就不得从棚屋出来,这也是规定。可以料想,这样一来,夜间值岗的卫兵就会竭力让囚犯中算是他朋友、同乡的人和特殊人员免去这种差使;再加上先来集中营的人的感觉竟然如此灵敏,尽管他们躺在床铺上,可单是凭借尿撒在便桶壁上的声音,他们就能奇迹般地分辨出便桶里盛的尿是否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因此,他们几乎总是能逃避倒便桶的差使。于是,每一个棚屋里轮到倒便桶差使的人数总是相当有限,而要倒掉的尿的总量至少有两百升,因而便桶得倒上二十来次。

人的求生能力是惊人的,即使从表面看来是身处绝境之中,人也会给自己挖出一个藏身之地,会分泌出一层外壳,为自己周围竖立一道护墙,这真值得人们深入研究。这牵涉到一种日积月累的可贵的适应能力,部分是被动的和下意识的,部分是主动的:在床铺上方插一颗钉子,用来夜间挂鞋子;与邻床的人有默契互不侵犯;得了解并接受每个劳动小队和每个棚屋的习惯和法则。经过这番努力,几个星期之后,就可以达到一定的平衡,有一定的把握对付意想不到的事情。这样就在新的环境中给自己建立一个窝,迁移所造成的心理创伤就克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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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evening. An iceberg shaped like a giant dick is currently drifting towards a town in Newfoundland named Di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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